肉眼可见地涨了半年的工资。
那可是半年的工资!!!
别说叫“夫人”,“爸爸”都可以。
只要钱到位。
他林昼不挖矿的时候最爱钱。
“还是叫我谢先生把。”
“夫人,家主昨晚才涨工资,我可不敢违背,我还要养活我自己,不容易。”
看他可怜巴巴的模样,谢淮希也没坚决地让他改口,“好吧。”
“宴会马上开始了,夫人不如去找个位置坐下,吃点心。”
“这种宴会最是无趣。”
“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谢淮希很少参加宴会,之前是因为害怕,现在不怕了,仔细打量这场宴会,发现上面还挂了好几副书法作品。
甚至还有季明烟的。
谢淮希抱着点心坐到贵妃椅上,林昼将平板递给他,都是这些画作的介绍。
废话,这场宴会就是他办的。
宴会上吃东西的人很少,因为傅冕钊在,这场宴会很严肃,容不得半点差池。
谢淮希倒成了个特例。
宴会即将开始时。
二楼包间的门被推开了。
顶层圈的人跟着往下走,而傅冕钊走在最前面,偏生里面他最年轻,却压住了所有的老狐狸们,于至尊之位入座。
有资格到场的人都知道:
京城傅家拥有上千年行医历史,积淀千年的文韵世家,主家隐秘,鲜少人知,旁系庞大,涉猎各界。
这代家主傅冕钊更是出了名的铁血手腕,他上位的时候不知拔除了多少反对势力,踩着狼子野心的旁系世家上位,轰动了整个金融圈顶层。
除了他,无人敢坐主位。
因为压不住。
这场盛宴上,无人敢言。
谢淮希也停下了吃小点心的手,林昼同样变得正经起来。
在这极盛威压下,不止是哪位勇者大胆递上一支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