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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鸿谦发现自己还有感觉,但也知道自己不会再继续。
他直起身后,将徐术滑落的衬衫拉好,缓下声问:“想洗一下吗?”
过了好一会儿,徐术睁开眼,脑子依然眩晕得厉害,几秒后才反应过来席鸿谦问了什么,赶紧点了点头,但又觉得弧度似乎点得太小,于是加了句,“要洗。”
说完,徐术弓起背,手撑在床上想起来,但无奈使不上力瞬间又落了回去。
席鸿谦抬手贴着衬衫,轻按了一下徐术的背,“我帮你。”
……
躺在床上,席鸿谦还不太困,但他也不想再做别的事情,便就着月光随意观察起了徐术。
在浴室做的时候,因为空间小两人便靠得近,席鸿谦在徐术颈侧闻到了微弱的酒气,揭示了他今晚一切反常行为的原因。
席鸿谦感觉徐术喝了酒,似乎比上回适应许多,因为他既没有哭,也愿意说话。
月光晕了一片在徐术的右脸。席鸿谦忽然发现,徐术的睫毛很长,上下都是,还有点儿下垂,密密挨挨地生长在那里。
席鸿谦清楚自己对徐术的观感,其实很复杂。
徐术安静而细致,工作处理上一直很妥帖。但他觉得,徐术适合去做教师,去做医生,甚至去做科研,唯独不适合来地产行业当助理。
尽管席鸿谦对明真地产不算多上心,对待员工也是外资企业的做派,公私分明。
但平心而论,以这个薪资等级来看,雇用徐术的性价比非常高。
三年前,徐术正式入职明真管理部,也是综合部的第一个校招应届生,理所当然的接手了部门里所有繁琐的事务性工作。
徐术没有抱怨过,做事勤恳认真,入职以来,只短暂地休过一天病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