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临下机前,徐术套上了席鸿谦递来的黑色及膝羽绒服,不至于因为温差而感冒。
机场出口处人群熙攘,徐术跟在席鸿谦身后走下台阶,一眼望见了石道边眉目清朗的白衣青年。
这就是江无。徐术想。
青年很快也发现了他们,举起手遥遥地挥了挥,带着笑意喊了声什么,距离有些远徐术没听清,但他知道是自己的名字。
于是徐术快步走了过去。
江无态度自然,即使早就知道他失了忆,也没有过多询问,语气熟稔地问了好,又自然问起航行经过。
这种相处模式让徐术觉得舒适。
“对了,徐术。”江无看了眼席鸿谦的方向,忽然说,“你在这边还有个朋友——赵昭,她今天去洱市了,所以没过来,让我和你说一声。”
“昭昭?”徐术复述道,在他的印象里,席鸿谦似乎从未提起过这个名字。
很快,席鸿谦在他们身后开了口,“赵云的赵,赵昭。”
江无回过头,笑着看了眼席鸿谦,才看回徐术“嗯”了声,又介绍道,“是你来滇南后认识的,经常一起吃饭。”
不多时,就到了住处。
他们从后门进了院子,江无带徐术拐了个弯,说要让他看看新栽的鬼面兰。
不过几步路上,江无又说了许多近闻,尽管徐术没有太多印象,依然觉得有趣。
雨廊的飞檐下,燕子在转角处搭了个窝;
前院古井里的老龟,自他回了明东,便没再没现过身;
而猫,最近变得老实了点,主要是因为它上周又去碰瓷后山的小黑,差点被抓掉半只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