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摇摇头,回了句什么,声音比较轻所以她没听清。
席先生听完却很快笑了,“还早没事,再睡一会儿,我让梁辉先去。”
青年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眼皮半落不落的,像是下一秒就又要睡上了。
她看着席先生侧过了脸,笑意更深,手指搭在青年的后脖颈上捏了捏,又轻轻顺了一下,就将青年带回了客卧。
后来,她又短暂见过几次青年。
她发现,青年明明是独立性很强的那种性格,却比外表看上去更容易依赖别人。
而席先生,偶尔也会向她询问些关于饮食习惯的问题,诸如“吃甜容易蛀牙”,“不爱吃蔬菜”……
这些她在带第一胎时才忧虑过的问题。
但就在她逐渐动摇自己对于ab恋的观念时,青年离开了。
基本是在青年离开的第二周,她就知道了——因为她被告知无需再备早餐。
橱柜里多收了个杯子,奶粉罐没有再被开过,主卧的衣柜顶层放了两套小码的家居服……
她猜不出他们为什么分开,只知道青年居住过的痕迹,被席先生原封不动地收了起来。
席先生也很少再回公寓。
不过,没有克扣她的薪资,所以她还是按之前的频率,一周三次过去清扫,维持这套公寓表面的整洁。
一直到大半年后,她突然接到席先生的来电。而在此之前,席先生已经很久没有向她提过需求。
“周姐,这两天过去,帮忙整理下客房。”
_
她隐隐有预感,是青年回来了,毕竟新置备的家居服确是之前的尺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