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alpha的易感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不堪,也不至于到失去理智彻底沦为兽欲的程度。
徐术这样想。
而此时此刻的席鸿谦,除了精神和认知能力有些错乱,外表和行为与平时差别也不大。
直到席鸿谦走进厨房,从背后牢牢揽住他,然后放任存在感很强的东西抵住他时,徐术这才意识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汤还没……好……”徐术说得艰涩,说完又调整站姿企图拉开与席鸿谦的距离。
但席鸿谦很快又贴了过来,手臂交叉穿过徐术的小腹,将人抱紧压到自己身上,随后低下头埋进徐术的后肩颈处,深深呼吸了几秒。
因为一大早就起来收拾房子,徐术图方便穿了件旧的圆领短袖,后来走得急也没有顾上换。
衣服料子薄,而席鸿谦的呼吸又很急,热热地烫在徐术的后颈骨上,甚至想要顺着骨缝熨进身体血液里。
不大的厨房里,药膳高汤的气味之外,徐术又闻到了那个味道。
厚重的苦药质感,萦萦绕绕地从身后蔓延开来,前调极苦,后味却带一点点的凉。
是席鸿谦的信息素。
在腺体紊乱彻底治愈之后,徐术已经很久没有闻到。但他甚至无法思考自己为什么能闻到这个味道,因为席鸿谦已经开始吻他。
席鸿谦吻得很重,贴着耳后那点薄薄的皮肤来回折腾,然后又顺着耳廓亲吻到颈侧。
他知道席鸿谦在找什么。但他没有。
徐术很慢地闭上眼又睁开,然后伸手关掉了旋钮。
没有了汤底沸腾的声音,四周瞬间变得安静下来。徐术想说别找了我不是,但席鸿谦用鼻尖摩挲着那片皮肤,用气音说“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