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术抿起唇回了个笑,还是说了谢谢。
风雨已歇。
昨天的风暴就像一场很短的噩梦,似乎什么都没有留下。
hubery还在那里念徐术,说徐术不能再这样饮食不规律,不然还会因为低血糖晕倒。
唠叨了一会儿,又聊起徐术敬而远之的营养粉,说他们最近改良了,增加了巧克力口味,要徐术走的时候必须带上。
徐术垂着视线,显然没有在认真听。
hubery无奈地笑笑,顿了几秒,忽然问徐术,“he is baby’s father,right?”其实明眼人都能猜出来,但不知为何,他还是想得到徐术的回答。
徐术最后回了是。
hubery没有再说什么,很快恢复了正常的语气,要徐术躺好,他去把餐盘热一热端过来。
徐术看着hubery走出房间,又等了一会儿,才拔掉手上的针头,往实验室的方向去了。
远远就发现大门半敞着,不过没什么声音,似乎没有人在。
徐术快步走了过去,但还没走到门口,就看见了席鸿谦。
席鸿谦的怀里抱着他们的女儿。
好像有的人就是这样的,不管做什么都能做得很好。
连抱小孩的姿势都看起来很正确、很合适,好像从一出生就一直抱到现在一样。
而徐术自己,模仿着savana的动作,学了很久才知道要怎么抱宝宝才会舒服。
席鸿谦却不用教就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