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林看着后视镜,等了很久,久到怀疑君卿被这俄罗斯的极寒给冻住了,他才等来了声音缥缈的一句,“算了……”
这句算了明明很轻,但郑林却感觉好像什么东西碎了,成了齑粉,风一吹,就没了,再也没有复原的可能性。
看见君卿这样子,他愧疚得心中发堵,如果他没有妥协于君家的胁迫,把这一切完完整整的说给君先生听,现在他和沈教授的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君先生是不是也不会如这般,行尸走肉……
君雯接到君殊的电话才知道,订婚宴在即,君卿却偷偷跑来了俄罗斯,她当时激动得差点直呼二哥干得漂亮。
“易禾已经到了,你去派人去接他。”君殊不由分说的安排,“接到易禾后,务必找到君卿,我知道你一向跟他熟,所以,推辞的借口就不用来了,这次联姻,是父亲的意思,希望你乖乖的。”
君雯正想说我哪里找得到人,你们没看住人你们自己找啊,又不是我订婚,但他这一句话直接把君雯给堵死了。
在家里,父亲的命令没有谁可以违抗,就连一向受宠的君雯和君宴也不例外,大事上,她们都接受了父亲的安排。
从小到大,父亲对她们灌输的思想就是,集体利益大于个人利益,行事切不可心慈手软,所以大哥君殊冰冷无情,二哥阴沉狠戾,就连她自己,也算得上是手段凶残。
当初为了把那几个地头蛇弄进去,在调查到三人有吸毒后,便将计就计,带领警察查抓现场,在几人包里发现了大量毒品,吸毒加上贩毒,这罪名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