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升了任队,就听不得实话了?”
宋小磊还来不及捂住小心脏,就觉更衣室四面八方都是火药味,直往他鼻子里钻,随时要擦抢走火,为保小命,他迅速开溜。
水气氤氲的室内,只剩下独自相对的两个男人。
温冷看着倚在门边的任开,残留的水珠从他的颈间一路毫无阻碍地滚落至腹肌处,无遮无拦的皮肤闪着健康的光泽,那两枚勾缠在一起的戒指则落在他的胸前,闪闪发亮。他的腰间只围了浴巾,往下是笔直的长腿,赤着双足。
温冷在看任开,任开也在打量温冷。
制式的紧身背心将温冷裹得越发削瘦,正要换上的衬衣尚未扣至领口,长衬衣遮掩了他线条匀称的双臂,袖口则一直扣紧到手腕,腰带勒得蜂腰仿佛随时能折断,再往下西装裤下是笔直的双腿,然后是系带绑紧的皮鞋……到处是抽紧,束缚,不露一丝肌肤。
任开缓缓朝温冷走近,停靠在温冷对面的柜子处,“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公事上合作愉快,至于私事,”他抬起身子,继续靠近温冷,“没人告诉你别惹疯子?”
温冷看着已是离他不过一步之遥的任开,就像个随时能点着的火药桶,明着威胁他少管闲事。
温冷继续平静地扣他的衣领,“同样没人告诉你,你早该泄泄无名之火了吗?”
他纤长的手指仔细系上最后一颗衣扣,紧扣的衣领上缘露出修长颈脖,“别把你对命运不满的那点邪火带到局里来,成天处于失控的边缘,不是一个副队应该有的状态。”
温冷说完,没再看任开,直接转身打开了储物柜的门。
任开忽然就欺上身来,他的右手直接从背后扣上了温冷的颈脖,随着他的声音响起在温冷的耳边,他的裸绞姿势已经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