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冷在心里替他补了句——就是堵得我们这种学渣到了工作岗位上还继续被衬成工渣。
温冷想起当年任开对他说这话时的模样,他继续埋首,好掩藏起嘴角忍不住勾起的弧度。
他不知道的是,任开这回换了新的感叹——我为什么老是会看上这种令人不爽的家伙。
当天深夜,任开窝在沙发里不知不觉瞌睡过去,手机突然震动将他惊醒,他拿起来一看,是办公室总机号码。
等电话接通,那头传来温冷的声音,“睡了吗?”
“没。”任开已笔直坐了起来,力图让自个儿的声音听着十分清醒,“怎么留到那么晚,出了什么事?”
温冷直接道:“我发现霍竟成绕了很大一个圈子,给d市的一家心理精神疾病的疗养院定期打钱,比他当初给安安打款要复杂得多。他不惜将钱出境兜个圈,洗清来路,再弄回来付款,洗钱的成本费用快赶上真正的花费了。从经济角度来讲,这么做不合理,这钱的去向有问题。”
离爆炸都过去好几天了,终于有了点突破,任开哪儿还有半点睡意,听着比发现线索的温冷还兴奋,“明天早上六点我来接你,咱们直奔d市?”
“好,那你早点休息?”
温冷说完正要挂电话,任开突然截了他道:“呃,那个,你右手怎么样了?”
“中午你问过一遍了,半天不会有什么变化。”温冷在电话这头暗笑了下,听筒里传出的声音却不露声色的平淡。
“我不是左耳还没好吗?中午没听清你说什么。”任开很会给自己找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