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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温冷说唐泽明送他的时间不符,他说那是唐泽明从缉私退下时送他的,那该是四年前,而不是出事的一年前。

如果温冷在时间上撒谎呢。

任开暂时没有答案,他不做无谓的猜测。

前脚任开刚和傅宗仁谈完,后脚温冷的电话就进来了,“仓库里那些图纸照片有最新进展,可能是图书馆,展馆之类的公共建筑,还需要进一步缩小范围。”

“太慢了。”任开不太乐观。

温冷在电话这侧点头,“我也担心时间,还有各队的状态,过去了这么些天,有些人已经熬得疲了。”

两人又讨论了几句案情,温冷在挂机前犹豫了下,出声道:“你还好吧?”

任开笑了笑,实话实说:“不太好。”

“有什么要我做的吗?”

电话那头流露的气息让任开想下一秒就将人抓到跟前。

他肯定道:“很快,会有许多。”

温冷的轻笑声隐隐传来。

临近傍晚的时候,任开正挤在医院里开安眠药,调查组和温冷把他的睡眠彻底搞废了,他如果不想依靠酒精入眠,还想留着身体办案,就得弄点药吃。

傅宗仁这时将电话打了进来。

“任警官,我想起件事,唐泽明问我买打火机的时候,有要求在机子上刻字。”

任开拿电话的手紧了紧,他有些疑惑道:“我看过那只打火机,上面没有刻字。”

看到它的当晚他就追到温冷住处,温冷亲手抛到他手里,他仔仔细细看过,之后每次见它,他没放过它任何细节。

“你拔过内胆吗?”傅宗仁微微笑了下。

“字是刻在内胆上的。火机的壳子是可以换的,但是内胆,就像一个人的灵魂,会一直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