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上前,将伤残的霍天成铐牢。
当清脆的手铐声响起的时候,任开用尽力气边笑,边喘着气躺倒一边。
汗水朦胧的双眼前人影晃动,心中的那个人已来到他身边。
任开曾立在失去世界的最边缘处,掷出骰子。
他赌赢了,获得了全世界。
汗水和别的什么液体混合着,彻底模糊了他的视线。
任开不得已闭目,用右手扫过双眼,再拿开时,他转头看向一边,霍天成被温冷“不客气”地铐住两只伤手,已经痛昏过去。
此刻,任开终于感觉到了左肩的烧灼,疼痛越来越清晰。
他彻底心安地躺倒在地,嘴里哼哼着“疼”。
温冷忙转身去查看他的伤势,贯穿伤,因为角度射偏了,幸运的是只肩胛骨擦到了些边缘。
左肩没碎就好。
温冷飞跑去bj40里找急救包。
任开看着他来回用时比自己去翻还快,显然是知道东西放哪儿的。
“我刚才还担心你会杀了霍天成,毕竟他都想杀你几百次了。”任开有气无力道。
“他还没交代剩下的那罐毒气在哪儿,不能死。”
温冷答得很理智,心底则平静地想,他已经杀死过我一次了。
他边回答边熟练地撕开急救贴,低头,倾身,摁上任开的伤口。
任开望着他,目光凝注,表情像失了痛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