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柠也抓着齐叔的胳膊,慌的话都说不利索:“陆……康南发高烧,已经……已经不太清醒了。”
“我跟你上楼看看,小方先生你别害怕,我给许岩打电话让他马上来。”齐叔没顾上穿鞋,快步走到客厅,把田勇塞给他的那袋子药抱在怀里,一边打电话一边跟方柠也上了楼。
许岩家住的不远,十五分钟就到了。
就是如此,许岩来的时候,陆康南已经烧到了四十度,因为高烧呼吸很急促,几乎没了意识。
床头放着几盒打开的药,胶囊、片剂摊了一桌子,但齐叔和方柠也两个人试了好几次都没把药喂进去,急的方柠也眼泪都下来了。
白天的化验结果许岩看过,他知道陆康南就是过度疲劳导致的抵抗力下降,唯一的办法就是先退烧,然后好好休息几天,千万不能再劳累了。
陆康南的肺部功能不好,到了冬天尤其容易感冒发烧。虽然陆康南非常自律,身体锻炼的不错,但也扛不住他这么没日没夜的工作。
药喂不进去,许岩给陆康南扎了退烧的点滴,又用家用制氧机吸了氧,陆康南的呼吸明显好了些。
等把陆康南安顿好,许岩忙了一身的热汗,他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薄汗,对方柠也和齐叔说:“你俩别担心,陆总就是累的,什么好身体也经不住三天三夜不休息,连着飞四个城市,真当自己是铁打吗?他那个肺功能,我都懒的说他。”
方柠也坐在床边,拉着陆康南滚烫的手,抬头看向许岩,满眼担忧的问:“我听说半夜发烧会更厉害,许医生,陆康南不会有什么事儿吧,我怕他晕过去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