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顾亭砚答应帮宁寄语照顾楚音,把这件事儿放了让他自己和风景的人接触,他想着这事儿其实已经基本解决了,他们只需要后续接洽商讨授权的利益问题就行了。

那边没有再多说,顾亭砚也没再继续追问,宁寄语不喜欢他过问他工作太多。

但被拒绝的顾亭砚越发觉得烦躁,他甚至在想,为什么工作出问题的时候,就知道找自己解决了?平时没事的时候,却又不想让他管太大?这是否算‘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

顾亭砚扯了扯领带,起身去酒柜里拿了几瓶红酒。

他不愿意继续想下去,如今只好用酒精麻痹自己。

顾亭砚下午就开始喝酒,等到楚音下来准备做晚餐时,他已经喝得有些上头了,但没醉。

楚音下来,看见茶几上的几个酒瓶,好奇的看了一眼睡在沙发上的顾亭砚,“你喝完酒就喜欢睡沙发?”

“我没醉。”顾亭砚闻言,立马翻身坐了起来。

结果起得太猛,好像一下子就把他的内脏扯到了,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身子立马佝偻下去。

楚音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靠过去扶了一下他的肩膀,“你怎么了?”

看上去好像很痛苦,额头冷汗都下来了……

顾亭砚的手摁住自己的胃部,这样能让他感觉好一点。

楚音见状,便猜到他应该是有胃病,然后空腹喝了太多酒,喝得太急太猛,现在是犯病了。

“我帮你打急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