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不开心地皱起了眉头,“呃,你怎么不走呀。”
池锦升并没有理睬他,而是投过来一记眼神杀,白秀被呛了口,舌头像是打结了般,再也不敢说话。
空气中一时间流转着尴尬的气氛,白秀绕了绕头发,觉得很无聊。
“这里的生活条件比你原来的地方好很多,告诉我一个不想呆在这里的原因。”池锦升半垂着眸突然开口,眼底中透出几种难辨的情绪。
白秀反倒笑了:“那你有没有问过我到底想不想来这里呢?金窝银窝不如我的小狗窝而且,进了塔就很难出去了,这么不自由。”
池锦升微微一怔,随即反问道:“那警局里就自由了,对吗?”
“我又没有拿走你的笔!那里没有监控,你现在没有证据说我是小偷!”白秀冲池锦升吐了吐舌头。
池锦升沉默地坐在那儿,十指交叠着放在架起的一条大腿上,用那像是看着傻子般的眼神看着他。
白秀又被一记眼刀噎住,小心翼翼地缩回吐在外面的一小截舌头,果然啊,这个男人总是无时无刻自带冷场气质,和他共处一室,简直等于慢性自/杀。
自觉没趣,白秀闭上眼睛不想看他。
“如果好好参加接下来的训练,我允许你定期出塔。”池锦升的声音幽幽传来。
白秀:“我凭什么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