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思索了一下:“我要是赢了,你就把之前扣我的10000积分还给我!”
池锦升微微抿起嘴角,似乎是在嘲笑白秀的不自量力:“你输了呢。”
“我输了嘛那我就给你磕个响头行吧。”
“不必,下次我叫你的时候,无条件来见我。”池锦升不咸不淡的说道,他目光如炬,看的白秀心里发毛。
白秀很快找回状态:“好!我肯定不会输的!我经常在江里游的,十个你都抓不住我!”
“那好吧,十个我都抓不住的白秀,可不要被我打败了。”
然而白秀实在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池锦升,池锦升曾经是打过国赛的,是国家运动员水准,整个塔组织除了医学部的部长还能与之一较高下,其余人他都不需要放在眼里。
刚喊开始,白秀还耍赖皮,提前一秒钻进了水里,但池锦升很快就追了上来,在白秀眼皮子底下超过了他,在到达对岸时,还钻出水面等了会儿白秀,然后才折返。
“啊!怎么会这样——”白秀瞠目结舌,坐在岸边委屈地“哭”了起来。
当然了,是装的。
白秀的假哭都是固定模式:抬起手臂挡住眼睛大声地哀嚎,最后再赔出几滴眼泪来就算大功告成,要么就是可怜巴巴地看着你,再扑簌簌眼泪。前者比较适合空旷的场地,或者想要引起什么人的注意,而后者是要博起对方的同情和母爱,后者难度较高,要酝酿情绪,所以白秀经常使用前者。
池锦升游到他边上,盯着他“哭”了一会儿,这才抬起手揉了揉他早就被水打湿的小脑袋,安慰道:“不许哭了,愿赌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