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锦升没睡,但就是没回消息。
他走到门口,刚准备敲门,发现门开着一条缝,光线隐约透出来。白秀皱起眉头,径直一把推开了门。
门内简直不能用“遭了贼”来形容!散落满地的纸,喝了一半的酒瓶子扔在地上,酒水把纸上的字都弄得糊成一团,白秀越看越心惊,连忙冲进客厅。
客厅里可不就是那对兄妹!池锦升醉醺醺地躺在沙发上,不仅衣衫不整,手里还拎着一瓶威士忌,正在往嘴里灌。
池静雅抱着膝盖,呆呆地坐在地上,豆大的眼泪划下脸颊,滴落在她的开衫上。白秀定睛一看,竟在池静雅的左脸上看到了一个红手印,打得很重,边缘处甚至都破损有淤血。
“你们怎么了!”白秀毫不犹豫地大跨步走过去,蹲下身率先查看还清醒的池静雅。
池静雅一见到他,哇地一声大哭出来:“她来了”
“不哭不哭,谁来了?”白秀连忙安慰道,手掌轻轻抚平池静雅凌乱的头发。
“我妈,燕北夫人,她来了。”池静雅丝毫不顾及脸面,放声大哭。
白秀想起池锦升兄妹俩跟燕北关系并不好,在那次审判大会上,燕北居然当众给了池锦升一巴掌,让池锦升这么大的官登时下不来台,颜面尽失。
看池静雅这反应,估计是燕北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