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汽车行驶在路上时，叮叮咚咚的手机提示音接连不断地响起，在这不大的空间里尤其喧闹，吵得人心神不宁。

白秀望着窗外倒退的景色，问道：“是谁发你消息，好吵。”

“骆自清，他在向我申请查阅内部资料的权限。”池锦升言简短回答他。

说起骆自清，白秀想起之前女线人死亡的事情，于是他问：“女线人死了，那之前有从她身上审出来什么有用的消息吗？”

“很多。”池锦升说。

白秀耐心地等了会儿，但汽车里还是一阵沉默，他疑惑地转过头去，见池锦升认认真真地把着方向盘，一点也没有说话的意思，于是他眨眨眼睛：“你跟我说说呀。”

“不行，具体的审问讯息算是内部资料，你没有权限听。”

“哈？”白秀立马坐直了身体，感觉身体里冒着一股火，“我还没资格听啊。”

池锦升跟逗他玩一样轻声笑了下：“还有两周就是拜师大典，等你真正到我门下，我将对你毫无保留。”

“我一定会努力的。”白秀声如蚊蚋，仅有一颗心在颠晃，就要跳出胸膛。

——

三天后，白秀正在篮球场上和熊誉打球，熊誉这一周的年假吃的胖了些，说自己打球都不得劲，要找个人一块儿练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