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锦升面如黄土,勉强地点点头:“舒服多了,谢谢你。”
白秀一看就知道他在骗人,无奈地说:“你知道自己坐火车难受,干嘛还要来,有姜山跟着我就行。”
“不同意,他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放你们独处,一定会出事。”池锦升咬牙道,同时吃力地爬起身,伸出手指揉捏了下白秀的大腿,好像在按软枕头,然后侧躺睡下。
“要不是调不出人,我才不让他来。”池锦升嘟囔道,拿起白秀的手按在自己的脸上,“你摸摸我。”
白秀动作轻柔地抚摸他的脸颊,没一会儿,腿上的人传来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有的时候他还真不明白池锦升在想什么,活得真累,这要防那要防。
他靠在窗户边,看着外面飞快倒退的路灯,时间一晃来到十二点,他拉下窗帘,把睡熟的池锦升搬到枕头上,在对方额头落下一吻,道了声“晚安”,便回到自己床位上。
早晨七点,白秀睁开眼睛,一只手压在他的手臂上,后背紧贴着一个滚烫的胸膛,温热的气息喷薄在他颈边,他爬起来,见池锦升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他的铺位上,贴着他睡觉。
他探了下对方的额头,还好,没发烧。
两个大男人睡在这样狭小的床铺上实在捉襟见肘,池锦升半个身子在外边,稍微不平衡就会摔下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本来不是弯的,就喜欢那种邻家妹妹型,可就是无法自拔地深陷在池锦升的爱意泥潭中,就像飞蛾扑火,也许前方困难重重,他也想闯一闯。
白秀怜爱地看着旁边的男人,忍不住在对方脸上亲了好几口,想把他揉碎,让他们骨血相融,再不能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