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路泽安的心根本不在这里,有人敬酒他就喝也没看对面是谁,脑子里全是楚星蘅,迷迷糊糊间就醉了。

楚星蘅到的时候就看到路泽安面前还排着长队全是等着敬酒的人,而他人低着头闷声一杯接着一杯。

怒火无端生起来。

他走过去不客气地扯过那些人,站在路泽安面前,楚星蘅陪路泽安参加过公司的年会,所以员工都是认识他的,见到“老板娘”来了,有些心虚,就都散了。

路泽安正准备倒酒的手被一只强劲有力的手握住,被扰了兴致的他啧了一声不悦地抬头,结果看到一张比自己还凶的脸。

“你怎么来了”

“我不该来吗?”楚星蘅忍着怒意问他。

“走,回家。”楚星蘅扯住他的手,拿过一旁陆礼递来的外套,拽着他往外走。

路泽安默不作声地跟在后面,他酒量很好,虽然醉,但是还算清醒。

两人一路无言。

回到家,楚星蘅任劳任怨把他挪到沙发,又是脱鞋又是熬醒酒汤的伺候得妥帖。

醒酒汤熬好,端到嘴边,路泽安却不张嘴,僵持了许久,楚星蘅终于还是开口了,“你今晚为什么喝了那么多酒如果有孩子了,那很可能因为他你发生危险。”

路泽安早在回来的路上就被夜风吹的个清醒,此时挡住眼睛的手离开,“那不是正如你的意吗?孩子没了。”

“你——”,楚星蘅的一口气被他噎得不上不下,但是看到路泽安明显泛红的眼眶一下子心头的火就熄了个彻底,语气也软了下来。

“早上的话是我没有经过深思熟虑说出来的,是我脑干被挖了才口不择言的,别气了,昂~我道歉嘛。”

楚星蘅豁出去了,握住路泽安垂在沙发边的手摇了摇,“我道歉~路总,原谅我吧~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