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凝脸上的笑淡了，眼里没有不高兴，还是一昧的温和纵容，“小川，这不是你和我之间应该有的感情，我以为你会明白的。”

萧悸川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苍白，原来他都知道。

萧悸川担心盛凝不高兴，勉强笑着挽救道，“哥，我也没别的意思，你别生气。”

盛凝低头看了看鞋子，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然后有些欣慰地看着他，“一眨眼，小屁孩居然都这么大啦。”

萧悸川不喜欢盛凝叫自己小屁孩，这个称呼就像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们中间那永远无法跨越的五岁年龄差一样。

“不是小屁孩，都十四了，明年，不，最多后年一定就有你高了。”

萧悸川十四岁的时候脸上还有点未褪去的奶膘，一脸认真的样子让盛凝觉得好笑。

“好，不是小屁孩，是——十四岁的小朋友。”

“哥！”

“哈哈哈——”

上火车的时候，盛凝让在黄色的警戒线外，看着疯狂给他打口型的萧悸川，装作没看懂的样子无奈地皱眉摊手。

火车离开，盛凝才叹了口气，低头边走边看着脚尖，自言自语，“等你干嘛吖，还不是一个得不到想要糖果就委屈的小屁孩。”

——

“你看的是谁啊？”

火车厢里，旁边比他大了一岁的同批新兵好奇地问他。

从江城出发到现在，已经四个小时了，这人一直看着这张照片，他不禁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