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沉转过身,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似乎很是轻蔑,“解释,有必要吗?”
对于昨夜的事,江沉自然也是悔恨不已,但在阮曦然面前,他不会表现出来分毫。
不过是心烦去喝了几杯酒,怎么会在醉酒后对阮曦然做出这样的事?江沉心烦意乱,有些恼恨昨夜的荒唐行径。
除了后悔和气恼,江沉心里隐隐还有一股难以忽略的畅快,看着阮曦然狼狈不堪又羞愤的模样,他觉得很是痛快。
大概任何男人在床上羞辱了自己的仇人,都会生出更强烈的报复的快感吧,虽然这种行为的确有点令人不齿。
听着江沉那句漫不经心的反问,阮曦然眼前突然暗了暗,几乎要支撑不住虚弱的身子。
阮曦然攥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的刺痛,让他清醒了几分,气愤地咬牙质问,“你无缘无故闯进我的房间,欺负我一通,就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江沉冷冷地看着他,沉声道,“阮曦然,你应该认清你现在的位置。”
简单来说,阮曦然现在只是个试验品,说的再难听点,就是个可以随意处置的物品。
“在这里,我对你做的任何事情,都不需要跟你解释!”
一席警告的说完,江沉转身便离开了,泄愤般摔上了门,徒留一身伤痕的阮曦然黯然失神。
“不需要对我解释……”阮曦然瘫软在床上,苦笑着闭上了眼睛,喃喃道。
昏昏沉沉间,阮曦然就这样很不安稳地睡着了,带着一身没有被处理的伤,还有身后那处没有被清理的地方……
睡梦中,觉得自己像是被放在火架上烤,把人热的几乎窒息,迷迷糊糊的,又有种作呕的感觉,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来一点力气。
粗暴的情事后,不仅没有清理干净,也没有处理伤口,阮曦然不出意外地发烧了。
中午的时候,江沉端了碗白粥进了阮曦然的房间,就看到阮曦然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人都快被烫熟了。
看着阮曦然这样,江沉犹豫了一下,掩下心里的不情愿,还是帮他清理了昨夜过度使用的地方,又涂了药膏,虽然动作不算温柔,好在因为是医生,对伤口处理的很不错。
因为是伤口发炎引起的高烧,在伤口处理之后,烧很快就退了下去,阮曦然的脸色也恢复了一点血色。
那处的伤口实在难以启齿,疼起来又让人抓心挠肝,阮曦然承受着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相较于前几天,人又憔悴了几分。
撕裂的伤口在那个地方,所以每一次上药都是一种折磨,就这样煎熬了三四天,那处才渐渐好转,阮曦然暗自松了口气。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面对这种只能任人宰割的境地,阮曦然心里愈发绝望。
有一天下午,江沉突然推门进来,不由分说地将他压在床上。
吓得阮曦然捂紧了衣服,唯恐江沉再次狼性大发,他那处的伤还没养好,再来一次,他铁定就把命交代在床上了。
江沉冷笑了一下,嘲讽的意味很浓,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两个无菌管子,嘲弄道,“是你自己来,还是我亲自动手?”
阮曦然看着那两个管子,有些许不解,看了眼江沉,却对上他戏谑的眼神,脸蓦地一红,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我不要!”阮曦然下意识想要拒绝,这种私密的事被说出来,他觉得很是难为情。
江沉的耐心明显不好,阮曦然的话音刚落,他就作势要撕开阮曦然的衣服,很显然是打算亲自动手。
阮曦然慌了,像个受惊的小动物似的护着自己的衣服,最后也只能被迫妥协,只见他的脸红的能滴血,“我…我自己来,你别碰我……”
相较于自己动手,让江沉亲自来,显然是更加羞耻,尤其是在他们现在这种尴尬的关系下发生这种事。
一切还算顺利,半个多小时后,阮曦然红着脸从洗手间出来,将那两个无菌管递给了江沉。
江沉接过无菌管,打量了一番后,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但也没说什么,当即便离开了。
阮曦然虚脱般坐在床上,擦了擦额头溢出的一点薄汗,这种被迫的感觉真的不爽,差点就硬不起来了,吓得他心突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