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滞涩,他停顿,哽咳了一声才得以继续,“我想知道原因。”
医生的眼神里浮现出探究和怪异。不同于以往的患者,面前人的表现平淡得不像话,既没有痛失孩子的悲伤,也没有想要挽回的焦躁,反而镇定地问起在此时此刻最不重要的东西。
“药物史,精神状态,基因问题,原因多了去了,你知道这也没用。以后少抽烟少喝酒,生活健康一点就行。”医生连珠炮一般说完,又问,“下午能来做清宫吗?”
颜寂嘴唇微动,细看之下血色褪去不少,他和医生对视,“药物史”
像遇到什么阻碍,后半句话没能出口。
医生见他隐有挣扎,问:“你是吃过什么药吗?”
颜寂的视线又落回那张检查单上,似乎并未听清这个问题。
医生加重语气催促道:“先解决问题,不要多想。甭管吃过什么药,现在也没有后悔药,再说了咱普通人又沾不到毒,是吧,那还有什么药效过不去,还愁”
颜寂的下颌线猛地拉紧,他抬头望向医生。格外立体的面部t区意味着他沉眉看人会给人很强烈的压迫感,尽管他意不在此。
医生的话头被生生止住,诊室陷入诡异的静谧,只有故障的空调扇叶还在吱呀作响。
颜寂喉结轻滚,搁在膝盖上的手指挪动位置,紧紧扣入汗湿的手心。
裤子被压皱,阵阵隐痛攀附脉络,钻心割肺。
“下午可以。”他几不可查地躬腰,连带着头颅也失去支撑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