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锐想抽人,“谁说的?!”
“杨琦啊。”
方锐握紧了拳头,“数据好有屁用,你影响了队内纪律,再说了你看看颜寂他理你吗?谈恋爱也要有分寸,你黏这么紧,他烦都烦死了!”
“又不是小屁孩了,纪律哪儿能这么容易被我影响,”庄忖羽耸肩,“颜寂不理我没关系,我理他也一样的。”
方锐被结结实实气着了,迁怒到颜寂身上,和颜寂绝交了一星期,奈何热恋期的发情“公狗”就是软硬不吃,颜寂简直有冤没处说。
就这样由冬到夏,时间飞快流逝,庄忖羽体内名为冲动的激素渐渐回归正常水平,和颜寂的关系开始从干柴烈火转向蜜里调油。
夏末这几天,庄忖羽想方设法暗示颜寂自己的生日即将到来,颜寂面上没给什么反馈,私下已经订好了蛋糕和礼物。
虽然他仍秉持着无要事不离队的准则,但也不愿意让庄忖羽太失望,至少晚上休息之前,希望庄忖羽能安安心心许个生日愿望。
然而就在正式生日到来的前三天,庄忖羽家里打来急电,奶奶罗芩旧病复发,又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
庄忖羽深夜赶去医院,次日直接把三天事假全请了,没日没夜陪在医院里。
颜寂这些天临时有事抽不开身,庄忖羽生日那天蛋糕和礼物千里迢迢送到基地,在哨站放了足足两个小时,才等到颜寂从外地回来。
冷藏冰袋已经融化,蛋糕上的奶油雕花失去了原本的模样,颜寂暂且将东西搁置到办公室,驱车往医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