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寂无情地无视了他,庄忖羽还想纠缠,他瞥庄忖羽一眼,道:“不是想早点过去?”
一击即中,庄忖羽松开桎梏让出通道,“快快快。”
颜寂小幅度摇摇头,优先去整理书桌上的个人文件,问题宝宝又蹲在一旁开腔了,“媳妇儿,这些俯卧撑架你常用吗?”
颜寂没回头,随意答道:“没事会用。”
“难怪你的胸那么漂”庄忖羽说到一半戛然而止,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虎狼之辞的他扭头盯住颜寂的背影,万分希望颜寂能短暂失聪。
“咳,那这些就不带了吧?以后买新的。”
颜寂没说话,看上去一切如常,庄忖羽不太确定,逆着光凑近一看,发现他耳廓的毛细血管在强烈光照下红了一个度。
一阵笑千忍万忍没成功,结果就是经受颜寂的冷暴力洗礼,去新房的路上凄凄惨惨,只敢恭恭敬敬当司机。
这种老实本分维持到停车为止,因为颜寂推门后就扶着车身捂了嘴。
实际上从基地到原先住宅的途中他就不大舒服,想吐的感觉经过两轮车程积累再难压抑,胃里酸气直冒,激得他连连干呕。
庄忖羽扶住他的腰身,他如今弯腰和下蹲都困难,只能堪堪靠住车门。
呕了好一阵,庄忖羽见他好些了,叹息道:“怎么感觉最近吐得又厉害起来了,别是你身体出什么问题了,要不过会儿我让家庭医生再来看看?”
颜寂接过湿巾擦拭掌心和唇角,气息还带些喘,“孩子大了,正常。”
“又是产检的时候医生说的?”庄忖羽将信将疑,“下次产检我必须和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