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忖羽嘿嘿笑,凑上前说:“今天是七夕哦,我也有礼物要给你,等回家。”
颜寂甩不掉这块狗皮膏药,清了清嗓子:“你就不热吗?”
庄忖羽哪里不热,收到玫瑰花就化作刚煮沸水的水壶,恨不能啸几声才畅快,颜寂身上又总清清冷冷的,不往上贴才是傻透了。
俩人就热不热的问题纠缠半天,反倒是奶豆提溜着奶茶过来说:“爸爸,你不热我们可热呢,我想去车上吹空调啦。”
庄忖羽心想我才是最热的,是空调都吹不凉的那种,可他那无情的媳妇儿送花不包售后,真牵着娃回车上吹空调了。
庄忖羽气不过,杵在原地不动,等颜寂开车过来才抱着玫瑰花磨磨蹭蹭地钻进副驾驶。
颜寂再怎么懒得搭理他发情,见他那么珍惜那捧花的样子,心中还是软下一角,他单手扶着方向盘,点点庄忖羽的手背,提醒道:“小心扎手。”
庄忖羽“哼”了声,却抓住他的手腕,在他掌心有一搭没一搭地挠。
颜寂无奈,任由庄忖羽挠了一路。
他们到家的时候,梁骞和姜潜也已抵达自家小区,他们如今都在k市落脚,老家那边的教育资源相比这边还是差了些,于是糖豆被带回来上小学,姜潜也正式退伍,转进了军属医院。
梁骞订的七夕花束按时送到家门口,他抱着巨大的花往屋里走,连路都看不见,像只求偶心切的帝企鹅。
姜潜坐在沙发上看他一步一蹭地找人,敲了敲茶几,话中带笑:“这儿呢,土老帽。”
梁骞笑得傻气,想把花往姜潜怀里送,却见姜潜往花丛中插了一张纸。
梁骞眨眨眼,姜潜抱过花,说:“礼物交换。”
梁骞展开那张纸,足足看了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