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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张口说话,嗓子疼得冒烟,发不出声。

房间里没人,他使劲伸手够床头红色的按钮,不一会儿一个护士姐姐推门进来。

“你醒啦?”

宋西岭点点头,又指指自己的嗓子。

护士姐姐给他倒了杯水,把针拔了。

水润过喉咙后好了很多,宋西岭扶着头,有些晕沉,他记得自己昨天正常睡觉了,为什么会来医院……

一声声压抑的呻-吟回荡在耳边,逐渐清晰,回忆像涨潮一样涌入脑海,连带着下身某处的痛觉,让宋西岭身体一僵,瞬间明白了什么。

他有点尴尬地问:“谁把我送来的?”

护士姐姐:“你老板。”

“他什么时候走的?”

“早上五六点吧。”

宋西岭说了声谢谢就要下床离开。

“哎,你昨天烧到三十九度六,现在还不知道降没降到正常呢,量个体温再说。”

“谢谢,我回家量吧。”

宋西岭直接回了学校,规规矩矩地上了半天的课。

晚上回家后傅珩之还没回来,他一直等到凌晨一点多,撑不住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他睁开眼睛习惯性往旁边一摸,摸到了空荡荡的被子。

触感有点凉。

傅珩之一晚没回来。

宋西岭没有在意,按时上学去了。

可谁知他晚上一回家,还是空荡荡的房子,东西都放在他早上临走时放置的位置。

他洗了个澡,给傅珩之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