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万,你怎么不卖一百五十万。”
任河反驳道:“废话,不懂别乱说,这车是我和封燃一块改的,你看看这外壳,多漂亮,你再看看那性能,要多爆炸有多爆炸。”
这时有人问:“封燃干什么去了?很久没见他。”
“继承他哥的家业。”任河说,“开网吧去了。”
大家又是一阵笑,然后各干各的事情。
宋西岭没听他们在说什么,他扫了一眼其他人,这里显然是他们的基地,白天忙完,夜晚回来休息、处理事务,只有任河在他旁边坐着,一口一口地喝酒。
宋西岭说:“我想问个事。”
“哦,傅珩之的事。”任河很爽快,“没问题啊。其实很简单,我的乐队,他看不惯,各种刁难,后来我们没办法,和娱兴解约,大家四分五裂,现在只剩这些人了。”
宋西岭本来想说自己并不是想问傅珩之的事情,但看任河表情认真,他便没有打断。
他点点头说:“你刚刚说教我开车,是真的?”
“真的啊。你开这个上路要考驾照的。不过也得看我有没有时间。”
“那,我可以把它买下来吗?”宋西岭小心地说,“我的意思是,我买下它来后,因为我不会开,所以你先帮我保管一下……这样就不用卖给别人被拆掉了。”
随着他一个字一个字从口中说出来,任河的表情是越来越难以置信,到最后,他睁圆了眼睛,整个人像一尊石膏一样。
乐队的其他人也听见了宋西岭的话,“卧槽”声登时响成一片。
宋西岭以为他不相信,上下摸着口袋,摸出一张傅珩之的卡来:“呃,不好意思,今天带了傅珩之的卡出来……”
“跟傅珩之客气什么。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任河一伸手,把那张薄薄的卡片夺过来,“亲爱的,你说话算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