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因为他的突然失踪,就可以这么久不工作,我不知道该说他任性,还是你幼稚。”时偌叹息了一声,“他太年轻,也太不懂事了,这样的小孩……务实地说,就算是八年前的你,也强过他太多太多。”
傅珩之不知道时偌如何得知宋西岭的情况的,但他此时无暇去想,时偌的话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他无法接受他人这么批评宋西岭,微愠道:“时偌,你不了解他,我和他相知相交的时间,甚至比我们……比你离开我之前,我们相识的时间都长。我还是那句话,我有自己的判断,我做出的这个决定,绝不是一时兴起。”
“傅珩之,你真要跟这么一个不明事理的小孩过家家?”
“你不认识他,就给他下定义、贴标签……这不合适。”
“我道歉。”时偌爽快地说,“但我真心实意地建议你好好考虑。我问你,你是真的喜欢他吗?如果你喜欢他,为什么会拖到我回来时才和他在一起?还有,他对你是真心喜欢吗?如果他对你是真心,为什么完全不考虑你的工作,不管你担不担心,说走就走?”
“……”
“假如你能给出我答复,我就心服口服地离开。”
时偌的难缠他是早就体会过的,但虽然难缠,却让人发不出火,傅珩之与他争论,常常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不过现在和大学时期有一点不同,是傅珩之比之前更了解他,时偌做事全凭心情,他知道,用不了多久,时偌就会感到无聊,退出他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但在此之前,他绝对不能让宋西岭和他碰面。
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