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珩之你干什么?你要是犯病了就去医院,别跑到我这里撒野!”
傅珩之恶狠狠地说:“闭嘴。”
宋西岭心脏颤了一下,不禁真的闭了嘴。服从傅珩之的指令这一条件反射,即使已经数年没有进行复习,可偶尔还是会在某些时刻冒头,它已经形成了宋西岭大脑神经的一部分。
在意识到这一点时,他有些恼羞成怒,清了清嗓子,以掩饰尴尬。
“傅珩之,谁让你来的,你闲得没事不好好上课,来这里给我添什么乱,”他继续埋怨道,“你这样会让所有的人都误会的,我以后怎么和别人解释!”
不知何时他们已经来到停车场,傅珩之一手打开车门将他放进去,然后自己也进来,车门被猛地关闭。
身体和车厢来回几个碰撞,宋西岭吃痛地倒抽一口气,准备对傅珩之进行新一轮输出。
转过头去,他通红的眼睛,粗重的呼吸,颤抖的唇,如同一把锐利的刀扎进宋西岭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他愣了一下,想说的话在刹那间通通消失。他从来没见过傅珩之这种眼神,这么痛苦这么生气,还有些委屈……就好像,自己执淬毒的刀,把他里里外外都扎了个透。
他有些慌乱地避开他的眼神,转身寻找门把手。
傅珩之伸手把宋西岭的座位椅背调下去,长腿一迈跨了过来。掐着他的脸,摘下他的眼镜,欺身吻了上去。
柔软的舌头长驱直入,把他的口腔搅了个天翻地覆,唾液随着霸道的动作源源不断地交换,傅珩之嘴唇上方的胡茬扎得他生疼。宋西岭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和人接一个这样深的吻,肺部的空气都如同被抽走一般,胸膛剧烈起伏,那双深邃的眼睛近在咫尺,睫毛浓密得像扇子,里面布满了红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