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宋西岭惊呆了。
“凭我一边被你瞒着真实身份,一边养你三年半,凭我和你做无数回爱,凭你次次一边高超一边要听我说爱你,凭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你的敏感点……”说起不堪入耳的事情,他的语气淡得像在说今天吃什么,“不和家人出柜就算了,你问问你自己,你有什么资格和异性订婚结婚?你在洞房花烛夜的床上忘得了我么?”
宋西岭气得咬牙切齿,把拳头捏得喀喀作响。他最恨傅珩之拿床上那点事调戏他,因为他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本来瞒着傅珩之这件事还有点心虚,现在那点情绪全都烟消云散了,满脑子都是怎么反击回去。
或许是想起了那些不可描述的事让他心情愉悦,傅珩之语气缓和了些,又说:“脸这么红干什么,有什么可害羞的,乖乖承认就是了。”
宋西岭气愤地说:“那是因为我恰好只跟你睡过而已,我抽空再找一个人跟我上-床就好了,你别把这玩意当回事,你在我这又不是什么稀有物种,我非得只和你睡不可。”
“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明天,不,今天就找人上-床,我能找的人多了去了,你少把自己当珍稀——”
“我看你根本不长记性。”傅珩之打断了他,靠边停车,伸手解开安全带。
这辆越野车前座非常宽敞,加上宋西岭没来得及调节椅背,傅珩之再次轻而易举地跨过来,一腿屈起顶着他的膝盖,胳膊撑在他的两侧,高大的身躯像阴影似的笼罩在他身上,像一面铜墙铁壁,叫他无处可逃。
宋西岭刚刚被他撩起了一身的火,居然没有在第一时间选择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