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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珩之一直不是个爱抽烟的人,但宋西岭刚和他住在一起时,一闻到烟味就反胃、吃不下饭,傅珩之就换了一种没什么味儿的烟。后来宋西岭离开,他连这种烟都不抽了。

打火机喀地轻响,带着金属特有的质感,烟草味霎那间被扩大数倍,傅珩之将它放在双唇之间,红色的光点迅速明亮起来,接着他轻轻启唇,白色的雾从唇边溢出,他把烟转了一转,将自己含过的位置移到宋西岭的嘴边。

宋西岭说:“我不抽……”

趁他开口说话,傅珩之一把插进去。

宋西岭这时发现,这烟居然并不是薄荷味,而是一种陌生的清甜的味道,伴着淡淡的烟草味,缠绵、回甘,像吃糖似的。

他一时间忘了该怎么做,咬着烟头注视着傅珩之。

傅珩之捏了一下他的脸:“发什么呆?不是会抽么。”

宋西岭想说他其实不太会,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硬着头皮吸了一口,哪成想这一口并不如第一次那样顺利,刺激性的气体一股脑儿钻进食道和气管,他剧烈咳嗽起来。

傅珩之很耐心地给他顺着呼吸,又很耐心地等他咳完,举着烟说:“还来么?”

“来。”宋西岭说。

“谁教你的,封燃?”

“没人教我。”宋西岭含糊地说。

他把烟重新放入口中,勉勉强强地抽了几下。抽烟这事没什么意思,不过傅珩之的烟的确比他上次买到的味道好些,他还有些新奇的滋味在,不愿立刻放下。

傅珩之忽然凑近,牵住了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