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法子?要怎么做?”何宴相信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我给你喝我的血。”方遒说。
何宴震惊:“你不会死吗?”
“笨,”方遒忍俊不禁,“喝一点怎么会死人?从前还有人献血呢,你看他们有事吗?”
何宴反应过来,道:“我懂了,就像吸血鬼一样,他们如果不加控制地吸人的血,会把人吸干,但是如果只是浅尝辄止,就不会死人,还能解渴。”
“就是这个道理。”
“可是,一点有用吗?”
“我骗你做什么?”
“那从前怎么还有那么多人被吸干?”
方遒问:“你‘狩猎’过吗?”
“当然没有。”
“所以你不明白。欲壑难填,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到收放自如的。”
何宴心生愉悦,故意问:“那你还敢让我喝你的血?”
然而方遒并没有照着他想的剧本念台词,只道:“不喝算了。”
何宴:“……”烟珊汀
角落里三个精神体挤在一块儿睡去了。
雪猞猁伸展身躯睡成了一长条毛茸茸的雪白大虫,花鹿枕在它那白花花的大肚皮上,轻轻打着呼,海东青窝在它俩中央,展开翅膀,一边搭一个,像是给猞猁和鹿盖了床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