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遒点头:“我们确实不会有想咬自己的想法。”
“还有第三,在尉迟叔给我注射抑制剂之前,其实我就已经有好转的迹象了,只是那时我自己还不能分辨。”
“尉迟叔……是谁?我上次没有机会问。”方遒问。
何宴道:“我妈妈走后,就承担了抚养我的义务的一个好心人。他是绿地科研一组的组长,也是绿地三大管理员之一江归雪的丈夫。”
方遒没有再问什么,只道:“那你试试?”
何宴看了自己的手臂一眼,心道我这是什么命啊?心念一动,就察觉到口腔里一左一右两颗侧切牙开始变长……
“真神奇。”何宴抬了抬眉毛,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唤出獠牙。
方遒心里突然冒出一点心疼的感觉,道:“你刚才已经被咬过一次了……要不还是喝我的血吧。”说着,他再次伸出自己那只结实的胳膊。
“不行,我在做实验呢,以后有咬你的时候,你迟早要还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何宴道。
方遒:“……”
“你会不会失血过多?”方遒又问。
何宴听出了他语气里的担心,忍住了嘲笑他的冲动,好声好气道:“我估计咱俩吸的血加起来都不会超过四百毫升。”说完不等方遒再开口,便冲着自个儿的手臂一口咬了下去。
方遒在一旁看着,比自己上嘴咬的时候都紧张,还要假装轻松地说:“哈,真可惜,我还挺想知道我自己的血在‘肉食者’嘴里会尝出什么味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