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谈诗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你像个哲学家。”何宴笑。
方遒摇了摇头,也笑了:“别取笑我。”
“不是笑你。”
门廊将要走到尽头时,何宴忽然停下脚步,隔着窗向里面张望了两眼:“应该就是这里了。”
方遒凑过去看:“就是这个楼梯间?”他观察了一会儿,点点头,自问自答道:“是了,应该就是这里,很眼熟。”随即吩咐兄弟们分散开来,在附近望风,然后自己和何宴一起进去一探究竟。
“我记得这个地方应该有个暗门,可以直接进到那个房间里……”方遒从裤兜里取出伍娘给的红房子地图,展开来扫了两眼,食指在某处轻轻一弹,“果然,是有一个的,在这里……”
他一面说一面伸手在墙壁上摸索,也不知抠到了什么东西,“叮”一声轻响后,一扇与墙壁同色的门就开了,正是何宴曾见过的那个只有一点微光的小屋子的暗门。
两人进屋后,便将暗门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也不敢开灯,就着那点不知源头的微光四下察探。
“所以我看到那两个小孩儿消失,是因为有人在混乱中将他们通过这个暗门转移了吗?”何宴来到一个柜桌边,一边小心地翻看里面的东西,一边问。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方遒答。
何宴耳朵微动,听出了方遒话中的勉强意味,便问:“你好像有点儿别的想法?”
方遒正在翻角落的书架,闻言一顿,笑道:“你真敏锐。是,我觉得,那种情况下,如果我是这儿的掌权人,不会将重要的人或物品往外挪,那并不安全,相反,还很打眼。如果他们之所以消失确实是因为被转移了的话,那更可能是被往更深处挪了。”
何宴想了想,点头:“你说得对,那这么说,这儿还有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