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遒神色一暗。
“不会,”邓西垣笃定道,“他们抓何宴走,可不是为了杀的。”
“你怎么知道?”方遒狐疑地看着他。
邓西垣语气淡定:“那就说来话长了。”
“可以长话短说。”方遒眉头紧锁。
邓西垣起身伸了个懒腰,慢悠悠道:“反正有七日的时间,我们慢慢说。”
方遒:“……”
纵他再是心急如焚,再是怒火中烧,但是绷紧的理智告诉他,他无可奈何!
因为这几日的见闻已经足以证明,他对即将面对的黑暗尚且一无所知。一个常胜将军绝不打无把握之仗。更何况,他们眼下的身体状况也确实经不起折腾,胡来只可能是送死。
“好,”方遒闭了闭眼,妥协道,“那你就慢慢说。”
邓长风狗腿地为父亲递上一杯热腾腾的茶水。
邓西垣轻飘飘吹了两下,长长饮了一口,然后才道:“如我所料不差,你们这么多年应该都没遇到过精神体是狼的‘肉食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