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宴拉开衣柜门,里面原本是司马承空的衣服,但现在已经全换成了他的衣服——最开始那两日司马承空的下属送来的还都是均码新衣,后来的就全是量身定做的了。
闹钟飘到他耳边,道:“今天白羊座的幸运颜色是钻石蓝,开运方位是西北方,吉时是凌晨四点到六点。”
何宴皱眉推开它。闹钟飘进衣柜,用嘴咬住一件钻石蓝的薄外套往外拖:“这件衣服正好是钻石蓝色,厚薄程度也很适合今日穿。靶场刚好在西北方向,如果上课时间是在凌晨四点到六点那就完美了。”
何宴:“……”
他险些被这晃眼的蓝色闪瞎眼睛,嫌弃地别开脸,无视闹钟的意见选择了白色长袖搭配黑色薄外套,然后一边穿黑色运动裤一边说:“我谢谢你没在凌晨四点叫醒我。”
“不客气。”闹钟闷声闷气地回了一句,然后吭哧吭哧地将那件钻石蓝薄外套又拖回了原处。
换好衣服后,桌上已经摆好了今天的早餐,一份培根火腿鸡蛋三明治搭配一杯牛奶。
“温馨提示,现在距离上课时间还有二十分钟,从这里到靶场步行时间至少需要十二分钟,你只有八分钟的用餐时间。”
何宴:“……”
何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好不容易熬过了毕业,在这儿居然还要再受一次煎熬。
火急火燎地在五分钟内吃完了这顿早饭,何宴匆匆出门。
路上,闹钟悠哉悠哉地跟在他脑后:“饭后不宜快走,当心胃病。”
“我只想听见你的秒针‘嗒嗒嗒’走动的声音,其他声音并不想听见。”何宴冷酷无情地说。
闹钟在空中晃了晃,像是在摇头:“我是你会说话的人形跟宠,你不能禁我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