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宴顿时觉得有戏,就怕此人过于不通情理,犹如铁板一块,但现在看来他好像有点傻傻的……于是道:“他的房间还是要收拾出来,但今天晚上你先把他送到我房里,我守着他,他现在这样我不放心。”
阿道夫皱眉。
何宴再接再厉:“他醒了我就把他还回去,这不就没和我一起住了吗?或者我去他房里照顾一晚上也行。”
为什么不让我照顾一晚上呢,我明明也可以……不对,我明明更正当……孟昆仑在一旁腹诽,但并没有开口拆何宴的台。他想,或许何宴背地里有什么计划也说不定。
阿道夫面露犹疑。他思索了一会儿,道:“那我要在旁边盯着。”
闻言,何宴不由得一噎,司马承空的那句“你盯着”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怎么想也不是吧!
“好,你请便。”意见达成一致,何宴扶着方遒往外走。
孟昆仑和雪莉紧跟其后,像是要护送方遒进何宴的房间。
“我怎么觉得他被何宴忽悠了?”孟昆仑低声问雪莉。
雪莉点头,小声道:“这不是你的错觉。”
孟昆仑一阵恍惚,他们的对手真的这么傻……不是,这么好忽悠吗?那被他设计抓住的他们又算什么呢?
阿道夫大摇大摆不近不远地缀在后面,像一只吊儿郎当的牧羊犬,看上去十分凶厉的目光在几个少年的背影间游移了几圈。
没有人知道,他此刻正在心中感慨:这就是少年人的情谊啊,多么纯粹真挚,好些年不曾见了。
到了房间,何宴刚将方遒放下,便察觉到昏迷的人微微动了动,似乎有了苏醒的迹象。他立即回头看了阿道夫一眼,用身体挡住对方看过来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