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过武侠小说吗？”华素年突然插嘴。

五个外来客面面相觑。孟昆仑、雪莉和邓长风都不是爱看书的。方遒倒是那种闲着没事儿偶尔会翻翻书的，但武侠小说并不在他的爱好范围内。

最后还是何宴道：“武侠小说这种东西，只有大崩坏以前有条件看，但留存的也不多，我也就很小的时候囫囵吞枣了一本，现在已经记不得什么东西了……难道荆副组的特殊，与武侠小说有关？”

华素年暗地欣赏何宴的灵性，点点头：“是的，她的精神体比较中规中矩，属于隼的一种，但她的本体却得到了‘传说’级的进化。武侠小说里的内力，她真有。什么凌波微步、隔山打牛，对她来说，都不是难事。”

何宴听得目瞪口呆，其他四人虽然不太了解武侠小说，但听华素年的字面意思，也能感觉出荆棘有多厉害。

何宴看向方遒：“我觉得山野集团的人都不知道他们的药剂还能搞出这种效果。”

方遒想了想后，竟点头认同：“特殊觉醒的人少之又少，还早早地被隔离在这里，他们真不一定知道。”

华素年静静地听他们谈论山野集团的事，没有再说话。

方遒却停下来，看着她，坦白道：“听你们的描述，我觉得我可能也算是特殊觉醒的人。”

华素年顿时精神抖擞：“怎么说？”

“简而言之就是，我和串串的经历很像，但我并没有发现我的觉醒给我带来了多大的增益——顶多就是改变了我的发色。”

华素年一脸“你在逗我玩”的神情。

串串吐槽：“你不说，我还以为你这头发是自己染的，我还琢磨怎么染得这么自然，颜色这么脱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