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讲述,将掌心摊开到楚渊面前。
“这就是镜子。”
星野山的掌心很薄,纹路十分清晰,唯一便是生命线上多了一个红色的痣,痣如拥有生命一般,随着脉搏跳动而微微跳动。
星野山叹了口气,“从那个密室离开后,镜子就诡异的融于我掌心。窟无告诉我,用这只手触碰镜子便可从外开启传送,但这种法阵好似开的后门,只能通过一人。”
楚渊点点头,心中已然有了计划。
离开星野山别墅的时候,天边已经泛着鱼肚白。
晨曦的露水打在枝头的嫩芽,散发着沁人心脾的香气。
楚渊驻足在西郊那栋老旧别院的门口,定定的看着斑驳的木门。
那一天,凌浩宇便是从这里面出来,推着辆普普通通的小电驴。
那是自己读心术第一个看不透的人。
掏出那个记录的小本本,楚渊沉默的看着上面一条条笔记。
傲慢,色情,男同,偏执,腹黑……
这些都曾是自己给凌浩宇贴的标签,可真正相处下来,却觉得这些并不能很好的概括他。
一切仿佛都在昨天。
将抱在怀中的一捧菊花放在门口,连同那个写着关于他标签的本子一起。
楚渊戴上墨镜,挺直背脊,脚步坚决的迈进清晨的光辉里。
半小时后。
穿着拖拉板儿,拎着豆浆油条,一路溜溜达达回来的凌浩宇站在自家门前,低头看着门口那盛开的金色菊花,沉默了。
他忽的嘴角钱笑了一下,俯身抱起那捧菊花,推开门走了进去。
将豆浆油条放在餐桌上,凌浩宇并没有先吃,而是缓步走向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