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司机简直哭笑不得,“然后您就关门进去了啊”

许念后知后觉的尴尬,这问题就好像是期待人家做点什么一样。

直到洗漱完从卫生间走出,他的心里还在犯嘀咕,“难道真是困糊涂了?”

秘书找到陆文州,将许念最近的一笔境外汇款明细交给他。

陆文州独自坐在办公室,盯着A4纸上密密麻麻一连串数字,脸上看不出是个什么情绪。

片刻,他长叹一声,掏出钥匙,将这份明细连同其他汇款单一起锁进抽屉中。

昨晚要不是自己把人拦下,那个小傻子估计要在车里过夜。

抱上楼时都睡得那么沉,被人脱衣服也没察觉,想必最近是真累得不轻。

警惕性差成这样,到底是为什么非要去冒险?

第47章 老陆你后院要起火

求人这事儿许念对陆文州常干,对外人却不见得。

坐在酒店包厢里,他左思右想,总觉得是有点冒险。

撇开别的不说,就拿自己单独约方振出来吃饭这一件事,都足够他在陆文州那里喝上几壶的了。

前天闻舒从林安回来,行礼都没来得及放,下了飞机直奔万兴。

他才不管许念是不是在忙,硬生生把人从会议室揪出来,火急火燎地问:“怎么样了?找着人没有?”

见许念叹了口气,闻舒当即就明白了,有些丧气的抱怨:“出国的日子定下来了,下个月就走,看来这笔钱是要打水漂。”

拿几千万打水漂?

许念听着都肉疼。

“不行就去法院起诉。”他劝闻舒。

说是这样说,两人其实都清楚,告赢了也没用,大不了对方申请破产当老赖,半毛钱都不给。

如此撕破脸,还不如私下里能要回多少算多少。

好巧不巧,这事儿就被一门之隔的彦鹤给听去了。

彦鹤觉得闻舒提到的名字非常耳熟,似乎有些印象,好像是自己的某位“前顾主”。

当夜他约了方振,在享用完一顿你侬我侬的烛光晚餐后,若无其事的将白天偷听到的事情告诉对方。

彼时餐桌上一片狼藉,方振将他抱到大腿上,手里拿了条毛巾,为他清理胸口上被舔得七零八落的奶油。

“听清楚了,真是他?”方振问

彦鹤靠在他怀里,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娇弱无力的任凭摆布,说话的声音越发黏糊,“是的呀,人家听得一清二楚。”

这么多年,方振还是听不惯他这副撒娇的语气,换做平时早骂过去了,只是碍于眼下有求于人,暂且忍了。

他揉揉彦鹤的头,如同鼓励一条忠心的狗,“做得好,找个机会把话递过去,咱们要钓大鱼。”

彦鹤立马坐直了,转头问:“你要约许念?”

方振笑笑,没吱声。

彦鹤皱起眉,“不行不行,被陆文州知道你会没命的!”

方振就喜欢看他这股忠心耿耿的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