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屿安不答,反问:“你呢?”
“如你所见,”傅凌清左手腕戴着崭新的表,手指轮流在方向盘上敲,“无业,家里有点小钱,等着坐吃山空。”
英国腔标准、在欧洲横行游刃有余,说自己是个一事无成的二世祖,鬼才信。宋屿安轻声笑笑,没再接他的话。
“哎,”傅凌清把着方向盘,身子却往宋屿安那边凑,“你以前的炮友,都是我这号的么?”
宋屿安将人推回去:“看路。”
而后淡淡地答道:“以前没有炮友。”
傅凌清眉毛一挑:“真的假的,这么专一?”
宋屿安没说话。
不理他是对的,这人嘴里根本没有一句正经话:“那也没挨过操?”
“没有,”宋屿安不想理他,“你能问点别的么?”
傅凌清从善如流,换了个问题:“你上一次操别人,是什么时候?”
宋屿安噤了声,装作没听见。
驾驶位上的人胳膊肘伸过来轻蹭蹭他,上一秒还不入流的话再张口竟像撒娇:“你和我说说话呗,要不我犯困,疲劳驾驶很危险的。”
宋屿安此时唯一后悔的事是出行实在过于仓促,不然他一定排除万难先申请驾照公证再出发——
他宁可换自己开车让傅凌清去休息,也好过现在坐在副驾听他问这些问题。
沉默的功夫,隔壁的胳膊肘又撞了撞他。
他叹气,被迫上了贼船,竟开始认真算起来:“四天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