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屿安轻声笑笑,问:“你这条件,追你的人应该不少的吧,一个喜欢的都没有?怕不是你的眼光太高。”

没等傅凌清反驳,他的语气沉了下去:“也对。没有法律保护的感情,本身也不需要多认真。彼此的肉体快乐了,也算一种满足,何必非要扯那些情情爱爱的,变数太多。”

傅凌清没由来地就是想反驳:“那你”

宋屿安说完了自己想说的话,将剩下的话题毫不留情斩断,指着不远处的游客休息区的一家餐厅,说:“去吃点东西吧,一路过来,有点饿了。”

宋屿安点了一杯爱尔兰咖啡和一份热狗,加了双份的酸黄瓜。

傅凌清几口塞完了一个汉堡,嘴巴鼓囊囊地盯着宋屿安手里的咖啡:“我没点喝的,嘴巴干。”

“这里面加了威士忌的,”宋屿安从杯顶挖了一勺奶油塞进傅凌清的嘴里,“冰岛酒驾罚得很凶,别说你不知道。”

傅凌清自然地张了嘴接过他递过去的那一勺奶油,反倒是宋屿安自己递出去的那只手愣在了半空。

勺子在傅凌清的嘴角留下了些奶油的痕迹,他舌尖伸出来,当着宋屿安的面将一点残留卷进嘴里。

宋屿安搁下勺子,在盘子边缘敲出一声脆响,漏出几分奇怪的心虚。

傅凌清依旧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宋屿安脑子有一瞬的空白,从手边抄起雪顶少了一半的爱尔兰咖啡,咬着吸管一口气干掉了半杯。

店家舍得威士忌,酒味远盖住了咖啡的味道,宋屿安灌得猛,被有些剧烈的味道呛得轻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