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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离前夕的跨年夜,一个浪漫的意象。傅凌清的本意是想要发生些什么,毕竟回了租住的小屋,窗外又下起了他们在雷克雅未克看到的最后一场雪,实在是锦上添花。
天时地利,唯独宋屿安身体依旧抱恙。
傅凌清自省,精虫上脑,害人害己。
室外飘雪,室内烛光摇曳。一片光将雪白的墙壁映得暖黄,宋屿安背对着他脱掉毛衣,背后的痕迹捂了一天,依旧没有丝毫要消失的痕迹。
背部伸张用力,肩胛骨跟着耸动,落在上面的印痕如此一来更像马上就振翅扑走的蝴蝶,就连墙上的影子都莫名有了点暧昧的味道。
傅凌清口干舌燥。
宋屿安走去浴室洗澡,洗完了才发现将睡衣落在了外面,于是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浑身上下只一条内裤蔽体,几近全裸着出来换。
他先套上了长裤,余光瞥见傅凌清盯着他的后背,目不转睛。
坐上沙发,又将里外翻覆的上衣拿在手里整理,同时十分自然地将手里的毛巾递给傅凌清:“还好意思看?你怎么不再用点力呢,我窒息了你正好换下一个炮友。”
傅凌清接过递来的毛巾按在他的脑袋上,脸一下垮了下去:“你这好歹受过高等教育的嘴就不能少说两句咒自己的话?”
宋屿安不以为意,“咯咯”笑了两声,似乎在为明天就能回家而心情大好。
傅凌清隔着沙发靠背难以操作,于是绕到前面来,也坐在沙发上,让宋屿安侧过身去,背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