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逾明紧逼过去:“嗯?”
“您还是离我远点吧,我不太受得了别人身上事后的味儿,”宋屿安彻底拉开与傅逾明之间的距离,继续之前的话说,“您是不是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见了统统都要感兴趣一下?”
傅逾明斜靠在沙发背上,一副松散样子:“我对你感兴趣,仅仅是因为你是傅凌清的东西。你可能不知道,他从小所有的东西,都是我挑完了不要的才给他。”
“不得不让的,是屈服;可让可不让的,是尊重;能不让却让的,是施舍。”宋屿安目光犀利,站起身来俯视着他,“你觉得傅凌清对你,是哪一种?”
傅逾明竟然就势摸上宋屿安的大腿,甚至随着他的话音一路摸上去,却被猛地擒住了腕子反按在沙发上。
宋屿安手上用了力,借体重把傅逾明死死顶住动弹不得。傅逾明倒吸一口冷气,连声呼痛。
“建议傅总还是多锻炼锻炼吧,别哪天被我这样的‘东西’不小心打得不像‘东西’。”
僵持了会,宋屿安放了人,起身向休息室走去:“不是所有人都是沈乔予,也不要以为所有人都是沈乔予。”
他推门走进休息室,还在屋里的人显然没想到来人是他,吃了一惊,手忙脚乱地想要将凌乱的衣物拉扯整齐,却为时已晚。
或许说下午赶通告一事是真的,至少傅逾明没有在沈乔予的身上留下十分明显的痕迹。
他看着沈乔予在他面前的慌乱样子,却发觉此时的自己站在对方的面前,心里居然只剩下了可怜。
沈乔予连他的名字也不叫了,沉默地看着他找到了宋屿宁落下的包,转身离开,重新带上了休息室的门。
大厅的待客区已经不见了傅逾明的踪影。宋屿安愣了片刻,接到宋屿宁打来催促的电话,他应了两句,匆忙往外走。
休息室里渐响的啜泣声被他忽略。
或者说,那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