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山崎点点头。
他指指自己:“别逗了你。”
“写歌这种东西呢,靠的是情感,不是技巧,尤其是乐队这种演出的形式,就更自由了,”祁山崎给他支招,“你们先写嘛,实在不行时浚帮你们改编曲就好了。”
傅凌清算听明白了:“全程甩手掌柜的就你一个是吧?”
祁山崎耸耸肩:“这不是还有公司的事要忙嘛,春夏还有好几个新款要上呢。”
宋屿安在一边看得津津有味,傅凌清指指时浚:“你就惯着。”
时浚挑挑眉毛,不以为意:“你不也一样。”
“说真的,”祁山崎正色道,“非要我和时浚写也能写,但我们只是觉得,对faxa来说,由你们主创这首歌,意义会更不一样。”
傅凌清一脸为难:“我一首歌的和弦都得练好久,还写歌,求求二位也不用这么相信我的能力,顾及一下我的精神状态。”
“你不必非要把它看做一首歌,抛开旋律不管,你可以先从词入手,”时浚为他支招,“可以是你想说给谁的话,或者一个你想讲述的故事。”
傅凌清眉头舒展了些:“我想说的话?”
时浚点点头:“你的家庭、父母、宋屿安,或是你自己,都可以是这些话的对象。”
傅凌清站在键盘前按响了几个不成韵律的音符,视线看向宋屿安,轻轻点了点头:“好,我试试看。”
轻飘飘一句话应得简单,真的开始了还是逃不脱一番焦头烂额。
又熬了两个大夜,傅凌清面前的白纸上划了一道又一道,被留下的句子寥寥无几,地上丢满了揉乱的纸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