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我想唱的歌,做我想做的事,喜欢我想喜欢的人。”
他跳下来,对宋屿安说,这些玩乐队可以做到,签了公司就都只能说说而已了。
宋屿安考虑了一周后找到时浚,问他:“要不要一起来玩乐队啊,兄弟。名儿我都起好了,叫‘bridgetoisnd‘。”
时浚没去,说是和沈乔予水火不容。
乐队的成员聚齐的那一晚,五个人激昂地碰杯,倒得满满的啤酒撞出了雪白的泡沫,几个人在夏夜的风里对着江边举杯,高喊了一声:
敬自由。
乐队、音乐、打鼓,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宋屿安唯一的舒适区。
在以往参与过的那些音乐节的观众席里,他见过太多不为外界所理解的角色,“奇装异服”、“浓妆艳抹”、“造型怪异”、“性向异常”。
所有需要被贴上标签才能区分的角色,在台下只是一个狂热的粉丝和听众而已。
而他的这首歌,或许也只有那些身披了彩虹旗,脸上也画着彩虹色油彩的观众才听得明白。
这才是乐队的魅力。唱想唱的,借助音乐表达想要表达的。
通过音符找到灵魂的共鸣者,哪怕人很少,哪怕舞台灯光很暗,哪怕路看不到尽头。
多年过去,他渐渐靠近了当年沈乔予所说的一切,但当初告诉他这些的那个人,却走在了与他背离的路上。
周中正片顺利发布,公开首日的热度比第一期翻了三番。
傅凌清苦心经营faxa的官方账号,紧跟热点发了几张之前存好的旧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