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边四个人干完了两桶扎啤,充电宝都借了还、还了又借了,傅凌清喝得有点微醺,指着正从酒店大门的力出来的几个女生,说:“看见没,那是宋屿宁同组同事,我估计这庆功宴差不多散了。”
七月底的风一过脸,傅凌清清醒了不少,目不转睛地盯着大门把人全点过一遍,梵亚整个设计组包括比宋屿宁还晚来的那两个实习生全在这了,唯独少了一个她本人。
一个眼神就明白的事情,宋屿安接受到信息,立刻开始拨打宋屿宁的电话。
一个没人接,再打第二个成了忙音。
宋屿安不死心,又打第三个,这回被秒接起来,那边没人说话他心急地先开了口:“宋屿宁,你什么情况?消息不回电话不接?你同事都走了你在哪呢?”
“哦,哥,”那边宋屿宁的声音有点模模糊糊的,“刚才上头喝得有点多,现在头有点晕。包里带的醒酒片又吃完了,刚好遇到乔予哥,我找他要两片解解酒,放心吧。”
宋屿安脸色微变,还要说什么,那边却啪地断了线。
他顿了两秒,拉着傅凌清的胳膊就往马路对面的万豪跑去:“宋屿宁可能遇上麻烦了,她比我还能喝,上了大学就没醉过,也从来不需要买什么醒酒药刚刚的情况肯定是她要告诉我什么信息,但又不方便开口,才这么说的。”
两个人大步赶上了仍在酒店门口等车的那几个宋屿宁的女同事,傅凌清伸手把人拦下,问:“见到宋屿宁了吗?”
那几个女孩子年纪看起来也大不了宋屿宁几岁,手里各拿着大小不同的名牌包包,看上去像是傅总大手笔在庆功宴上发出的奖品。
价值最低的都要抵辛苦打工两个月的工资,几个人抱在怀里爱不释手,答得也有几分漫不经心,一个女孩指指酒店的高层:“刚刚被傅总留下啦,屿宁在这一届实习生里表现很不错,傅总特意夸了,还说希望留她下来转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