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缩在傅凌清宽大的外套里,依旧轻轻地抖着,梦魇未尽。
宋屿安把人带进怀里,手在她背上轻轻地拍:“今晚怎么回事?”
宋屿宁低着头,把自己缩成了一团:“临走的时候我特意让同事在外面等我,但他直接把我堵在了房间,还替我去打发走了同事”
“然后他就硬拉着我,把我推进那间房、扑上来撕我的衣服,还想亲我”宋屿宁的话越说眼神越空洞,最后仿佛再次被那段可怕的记忆抓住,又抖了起来,“我不肯,用力推他,可是推不开他就掐我的脖子,还扑上来咬我”
“他力气特别大,说什么平时乔予哥就是这样爽得要死,还让我也试试”她的手不自控地抚上脖子上的那片淤痕,眼睛里又溢出一片水光,“他掐得我喘不上气,乔予哥就是这个时候来的”
“他、他求傅逾明不要碰我,又自己说,可以、可以先玩他”这话从她的说出来实在太过煎熬,断断续续间竟大哭了出来,“然后、然后傅逾明就叫人把我按在门口,拖着乔予哥到了沙发上,让乔予哥当着我的面给他、给他”
宋屿宁终于说不下去了,将脸埋在手心里,颤颤巍巍地大哭出声。
“宋屿宁!不说了!可以了、不说了”宋屿安不曾想过傅逾明竟过分到这种地步,他出声制止宋屿宁,把人紧往自己的怀里揽,“怪哥,哥去晚了。”
怀里的人渐渐安静了。
傅凌清静静听着后排的动静,一言不发,却将皮质的方向盘握得滋滋作响。
行至宋屿安公寓楼下,宋屿宁紧绷的神经终于缓和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