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在宛风的电话里终于听明白了怎么一回事,于是对着电话着头的几人拍拍胸脯保证,但凡有机会,他一定尽力把傅凌清保释出来。
难得遇到一个提了傅逾明的名号也丝毫不畏惧的,一桌子人都觉得终于见到了点希望,唯有宋屿安一人依旧愁眉不展。
祁山崎捅捅他的胳膊肘:“这不是有戏了吗,希望就在眼前了,别愁眉苦脸了?”
“没有,”宋屿安扯出一个苦涩的笑,“没有尘埃落定前,我心里就踏实不了。习惯了,总是”
“做最坏的打算?”宛风冷不丁开口问。
宋屿安看着比自己小几岁的晚辈,点点头。
“我家那位在高中的时候就喜欢说这样的话了,”他耸耸肩,“他真该一起来的,您和他肯定有共同话题,至少三观完全一致。”
宋屿安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上安慰,低头抠弄着手指:“总会有办法的。”
宛风的同学效率极高,当天就联系到了看守所,以傅凌清律师的身份,提出希望与他见面的请求。
看守所那边很快驳回,理由是傅凌清本人亲自表示,接受受害人提起的一切诉讼与赔偿,不再需要律师。
宋屿安“腾”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怎么可能?是傅凌清的原话?”
宛风摇摇头:“看守所转达的意思。”
连分开几日都委屈得像小狗一样舍不得的傅凌清,突然像被洗脑了一样拒绝保释?
他不信。
要么傅逾明收买了看守所系统里的人,直接拦截了他们的申请,要么就是趁傅凌清与外界失去联系的间隙,编了一些什么新的东西威胁他就范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