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阳晕了过去，他闭着眼，睡得不安极了，发丝湿漉漉地粘在额头上，看上去可怜又无助。

这个时候的他应该才是最真实的他，不会出现那种让人讨厌的表情。

牧溪温柔地拂过他的发丝，用指腹抹去他脸上的水珠，随后在他额头上落下轻柔的一吻。

牧溪轻笑道。

还是睡着的祁阳更可爱。

当然了。

他更喜欢恶毒的他。

那样才更真实更鲜活。

“唔，宝宝，真是好喜欢你呢。”牧溪嘴角勾起，目光贪婪地看着臂弯里的人，像是怎么看也看不够，因为他知道这样子相处的机会实在太少了。

可惜不能标记，不然出现的alpha气味就没办法辩解了。

“该怎么教训宝宝呢？”牧溪捏了捏祁阳的鼻子，看他因为难受无意识地皱起了眉，这才慢慢松开，他扫过祁阳那白皙小巧的脚踝，轻笑道：“呀，有了……”

牧溪带着祁阳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很晚了，祁阳穿戴整齐被裹在牧溪的衣服里，看起来只是太困了，所以睡着了。

牧溪将睡不安稳的祁阳放在燃烧的篝火边，天气太寒冷了，祁阳冷得有些发抖，牧溪细心地将他将衣服合上，生怕露出一点缝隙让风灌进来。

顾林野并没有睡觉，他还在守夜，而一旁的莫拉已经睡得很熟了。